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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期间安全开放的学校:有效的检测和接触追踪至关重要
《柳叶刀》原载《柳叶刀》第19辑精选论文
柳叶刀儿童&青少年健康杂志最近发表的两项研究表明，在2019年冠状病毒病(COVID-19)大流行期间，有效的接触追踪和流行病控制措施在安全开放学校方面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尽管关于病毒在教育环境中的传播还有许多未知因素，但两项研究都指出，重新开放学校环境非常重要，有必要进一步研究病毒在儿童和青少年中的传播程度。
模型研究表明，如果英国想在9月份重开学校，就必须实施高覆盖率的检测-跟踪-隔离策略，以避免冠状病毒病的第二次爆发(COVID-19)。
另一项单独的研究分析了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第一波COVID-19疫情的真实数据，发现学校和托儿所中传染性非典型肺炎-CoV-2的传播水平较低，表明学校可以在有效的病毒控制措施下安全运行。
柳叶刀儿童&青少年健康杂志发表的两项研究表明，在2019年冠状病毒病(COVID-19)大流行期间，有效的接触追踪和流行病控制措施在安全开放学校方面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一项研究模拟了9月份英国学校重新开放的影响，结果表明，如果在英国补充足够覆盖的试验-追踪-隔离方案(TTI)，第二波COVID-19爆发是可以避免的。在第二项研究中，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的疫情数据收集于2020年1月至4月。经分析发现，在控制措施下，学校和托幼机构的病毒传播水平较低。
在第一波COVID-19流行病期间，由于世界各国政府努力减缓病毒的传播，许多学校和托儿所被关闭，这影响到全世界的儿童。然而，关闭学校可能危及儿童的身心健康和福祉，也可能加剧不平等。
由于现有的大量数据都是基于模型研究，而很少有研究使用真实世界的学校数据来观察疫情，因此仍然缺乏证据来证明学校在冠状病毒传播中的作用。尽管关于病毒在教育环境中的传播仍有许多未知，但两项已发表的研究都指出，重新开放学校环境非常重要，有必要进一步研究病毒在儿童和青少年中的传播水平。
以英国重新开放的学校为例
由伦敦大学学院(UCL)和伦敦卫生与热带医学院的研究人员领导的这一模型研究首次估算了英国为避免第二波流行病而重新开放学校和采取更广泛的检测跟踪隔离措施所需的覆盖水平。
利用工作场所、社区、人口统计学和流行病学的数据，研究小组模拟了学校重新开放时的六种不同情况。上述情况包括全日制和非全日制轮换，即一半的学生每隔一周轮流上学。这两个教育系统各匹配三个模拟情境，每个情境反映不同级别的接触跟踪和检测。除了重新开放学校之外，该模型还假设各种社会限制措施相互影响，并模拟了整个社会对限制措施的放松。研究小组估计了每种情况下新感染、死亡和有效再生的数量。
本模型研究的结果表明，提高检测水平(约59%-87%有症状的感染者在传染性非典型肺炎(SARS-CoV-2)感染活跃期进行检测)，加强有效的接触者追踪和隔离措施，将有助于英国避免第二次疫情爆发。
假设68%的接触者可以被跟踪，如果学校在9月份恢复全日制教学，有效的接触者跟踪和隔离措施将需要对75%的症状性感染者进行诊断和隔离，而如果学校恢复非全日制教学，将需要对65%的症状性感染者进行诊断和隔离。如果只能追踪40%的接触者，上述有效措施所要求的确诊和隔离患者的比例将分别提高到87%和75%。
但是，如果英国人口的整体诊断和接触追踪水平低于这个值，那么重新开放学校和逐步放松封锁措施很可能会引起第二次疫情。如果学校在9月份恢复全日制教学，第二波疫情将在2020年12月达到高峰；如果学校在9月份恢复兼职教学，第二次疫情将在2021年2月达到高峰。
作者警告说，无论上述控制措施逐渐放松，还是检测-追踪-隔离措施不充分，第二波疫情很可能导致病毒再生数(R)增加到1以上，因此第二波疫情的规模将是第一波的2-2.3倍。
在主要结果中，该模型假设儿童和成人具有相似的传染性。然而，由于儿童和成人的传染水平仍无定论，研究小组重新假定儿童和年轻人的传染率为成人的50%，并重新运行该模型，得到了同样的结果。
这项研究的通讯作者是来自伦敦大学学院/牛津的博士。贾斯米娜·帕诺夫斯卡-格里菲思评论道:“我们的模型表明，如果能在全英国实施有效的检测和跟踪策略，就有可能在9月份安全地恢复学校教学。”然而，如果不实施高覆盖率的检测-跟踪-隔离战略，英国可能在12月或2月出现严重的第二次流行高峰。因此，我们敦促政府确保在学校重新开学之前，将检测跟踪隔离能力提高到足够高的水平和规模。”[1]
她接着说，“有必要指出，重新开放学校可能会伴随着更多的成年人重返工作岗位以及整个社会采取的其他放松措施。因此，该模式侧重于学校复课和全社会放松限制措施的共同影响。因此，我们的研究结果并不局限于学校沟通的影响，而是反映了放宽更广泛封锁政策的影响，这表明有效的检测-跟踪-隔离措施是间歇性封锁和关闭学校的可行替代方案。，可以控制COVID-19的传播。”[1]
该研究的主要作者之一、伦敦卫生与热带医学学院的克里斯·博内尔教授说:“在看到研究结果后，我们不应该因为害怕第二次疫情爆发而继续停课，而应该尽快采取行动改善感染控制措施和检测跟踪系统，这样孩子们就可以回到学校，而不必延长停课时间和再次中断学业。”这对于逐步开放社会的其他领域更为重要。”[1]
研究小组还指出了研究的一些局限性，强调研究模型像所有其他模型研究一样，是基于一系列假设的。尽管研究小组模拟了与英国相似的情景，但一些假设是基于不同情景的数据。
尽管目前还不清楚COVID-19无症状感染的传播率，但该模型假设无症状感染占二次传播感染总数的30%。研究小组还指出，该研究无法解释不在学校的年轻人的行为，也没有假设校外社会交往的增加。
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25所学校和托儿所的COVID-19传播情况
《柳叶刀儿童与青少年健康》还发表了另一项观察性研究，该研究观察并分析了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25所学校和托儿所从1月到4月跟踪的COVID-19的真实传播数据。我们发现，在这些教育环境中，当接触追踪和流行病管理到位时，在儿童和教师中传播病毒的风险非常低。
虽然有27名儿童或教师因感染而去学校或托儿所，但只有18个新感染病例(总共有1448名接触者，第二代复发率为1.2%)。
结果表明，如果实施有效的接触检测策略，学校和托儿所(在澳大利亚称为幼儿教育和护理；幼儿教育和护理(ECEC)不是冠状病毒第二代传播的高风险场所。
与许多其他国家不同的是，在第一次疫情爆发期间，澳大利亚的COVID-19发病率相对较低，在此期间，由于实施了社会距离战略和个人卫生保护措施，学校一直保持开放。
澳大利亚悉尼大学的克里斯汀·麦卡特尼教授是澳大利亚国家免疫研究和监测中心的主任，她说:“这项研究的结果是迄今为止关于学校和早期教育环境中SARS-CoV-2传播的最全面的数据。”[1]
通过新南威尔士集中报告系统(新南威尔士疾病信息管理系统；新南威尔士州法定条件信息管理系统)，该研究观察了该州所有实验室确诊病例，并跟踪了在感染期间(包括症状出现前24小时)在学校或托儿所工作的所有教职员工和18岁以下儿童。
一旦确诊，所有患者及其监护人都必须告知他们在感染期间进入学校和托儿所以及与他人接触的情况。从2020年1月25日第一个确认的COVID-19在新南威尔士出现到2020年4月10日(学期结束)，这项研究包括了该州3，103所合格学校和大约4，600所托儿所在这三个月的数据。
“密切接触者”是指那些在室内与感染者进行了至少15分钟或40分钟的面对面交流的人，这可以通过时间表并询问家长和相关学校领导来确定。一旦确认，这些密切接触者将受到监控(通过定期电话采访)，并根据需要隔离14天。如果密切接触者开始表现出相关症状，则需要对其进行测试，以便研究小组能够计算出从每个确诊的原发病例中可以产生多少第二代病例。
一般来说，在感染期间，12名儿童和15名成人去了学校或托儿所，涉及15所学校和10所托儿所。
通过接触追踪，共发现1448名密切接触者。这些密切接触者定期接受电话随访，并在症状出现后根据说明进行测试。在所有密切接触者中，共有633人(43.7%)在症状出现或被积极选择后进行了COVID-19检测(核酸或抗体检测)。
在观察了633名密切接触者的随访症状后，18人被诊断为COVID-19，这意味着1.2%的密切接触者(总共1448人)为COVID-19阳性。
这18例第二代传播发生在3所学校和1所幼儿园。托儿所的分布很广，从一名成人到六名成人和七名儿童(35.1%；13/37触点)。从分析中排除了托儿所中的第二代病例后，得出的结论是，在整个教育环境中，每282名密切接触者中就有一人受到感染(0.4%)。
研究小组对纳入研究的7所学校和托儿所进行了额外调查，包括抗体检测、症状调查和额外的病毒核酸检测，发现儿童对儿童的传播率为0.3%，儿童对儿童的传播率为1.0%。教师和工作人员向儿童的传播率为1.5%，教师和工作人员的传播率为4.4%，这表明儿童比成人更不容易传播病毒。
新南威尔士有180万儿童。该研究证实只有98名儿童被感染，占COVID-19感染总数的3.2%，这证实该年龄组的患病率较低。
麦卡特尼教授指出:“这项研究补充了有价值的数据，但仍应注意在新南威尔士州暴发的背景下解释这些发现。”在一些地方，较高的病毒传播率导致儿童感染率上升。澳大利亚严格执行边境关闭措施和检疫措施，而一些地方的接触者跟踪和公共卫生措施不如澳大利亚严格。如果发现学生或教职员工受到感染，学校将暂时关闭并彻底清理。”[1]
上述托幼机构的暴发传播非常复杂，发生在暴发的早期阶段，当时的检测标准相对较窄。这项研究表明，病毒是从老师和教职员工中传播的，而不是从课堂上的儿童中传播的，有些儿童没有症状感染。
研究小组警告说，这项研究仍有一些局限性。最明显的是，大多数密切接触者都是在症状出现后才接受检测，这意味着一些无症状或轻微的病例可能会被遗漏。此外，从3月22日开始，尽管学校仍然开放，但还是鼓励孩子们呆在家里进行远程学习。在4月份的假期之前，学校的出勤率已经从90%下降到大约5%。
伦敦卫生和热带医学院的约翰·埃德蒙兹教授在相关评论中讨论了这两篇文章。他说:“这两项研究都提供了继续开办学校的可能性，都清楚地证明了高覆盖率的接触跟踪和测试措施的重要性。Macartney等人建议，只要采取接触追踪、隔离甚至关闭学校等控制措施，以确保在病例发生时有能力控制病毒的传播，教育环境就可以保持开放。帕诺夫斯卡-格里菲思等人认为，如果检查-跟踪-隔离措施的实施能够大大改善，那么英国就可以安全地重新开放学校。然而，仍然存在许多问题，例如年龄是否影响易感性，是否影响在儿童和青少年中传播的可能性。正如英国公共卫生研究所应该做的那样，我们迫切需要大规模的研究项目来仔细评估复课的影响。只有这样，我们才能采取最适当的措施来降低风险，确保学校对家长、学生和教师的安全。对于这场可怕的流行病，没有“速效药”。然而，我们越来越意识到，世界各国政府需要找到解决办法，让儿童和青年尽快安全地重新接受全日制教育。”目标
给编辑的注释
研究1没有收到资金.这项研究由来自英国UCL、英国牛津大学、澳大利亚悉尼大学、丹麦哥本哈根大学、澳大利亚布尔内特研究所、英国大奥蒙德圣儿童健康研究所的研究人员进行。
研究2由新南威尔士州卫生部资助。该研究由国家免疫研究和监测中心、威斯特米德儿童医院、悉尼大学、奈培恩医院、澳大利亚国立大学、西悉尼地方卫生区、新英格兰地方卫生区、新南威尔士州卫生、纽卡斯尔大学和新南威尔士州COVID-19学校研究小组的研究人员进行，全文列于本文末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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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直接引自作者，在文章正文中找不到.
*中文译文仅供参考，所有内容以新闻稿的英文原文为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