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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掬水月在手》导演:肩抗中国诗词的传承,诗才能救赎

原标题:《水月在手》导演:肩靠汉诗传承,诗可赎 《水月在手》海报。 10月16日,由陈传兴执导的纪录片《手里的月亮》在全国艺术联合会专线播出。作为陈传兴“诗歌三…

原标题:《水月在手》导演:肩靠汉诗传承,诗可赎

《水月在手》海报。

10月16日,由陈传兴执导的纪录片《手里的月亮》在全国艺术联合会专线播出。作为陈传兴“诗歌三部曲”的最后一章(前两部是《他们写在岛上:当雾升起》和《他们写在岛上:当城市再来》),这部电影记录了中国古典文学研究专家叶嘉莹的传奇人生,以一个如画的镜像展示了她坎坷而艰难的一生。

叶嘉莹说导演的片名《水月在手》很有诗意,举着水,水中有月亮的倒影,但不是真实的自己,只是水中的影子。如今,97岁的叶嘉莹经历了人生的许多磨难,经历了战争,在海外漂泊了几十年。在许多极度绝望的时候,诗歌给了她无限的力量,她也用自己的一生来传承中国文化,诠释古典诗歌的美。改革开放后,叶嘉莹得以回到祖国,并把自己的一生献给了祖国的教育事业。叶嘉莹先生作品丰富,硕果累累,为中国文化在世界范围内的传播做出了重要贡献。晚年,她捐款3568万元在南开大学设立“嘉陵基金”,继续推动中国诗歌教学。

中国古典文学专家叶嘉莹。

作为中国古典诗歌大师叶嘉莹授权的唯一一部传记片,《手里的手里的水月儿》已被转到10个地区,采访了43位受访者,采访稿近百万字,历时近两年完成制作。创作团队采访了本人、她的学生白先勇、席慕蓉、国学大师宇文所安等名家,以及叶先生的全部回忆,以如画的形象,描绘了这位诗人的苦难与精彩人生。

10月14日,该片在中国电影资料馆首映,所有创始人出席。导演陈传兴和著名作家许知远谈到了叶嘉莹的价值和中国古代诗歌的当代意义。以下是两人的对话(有删减):

[对话]

她是中国几千年诗歌的女儿

许知远:你从中国台湾来法国留学。在那个世界你是怎么接近叶老师的世界的?

:叶先生的书是当年台湾文艺青年读的,伴随着我们的成长。我还没到怀念叶老师在台湾读书的年纪。叶先生的书是我的启蒙,包括杜甫、苏东坡的诗,我总是随身带着。刚来法国的时候对语言文化不是那么熟悉,几十年后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机会。90年代初,叶先生在台湾清华大学待了一年。我在台湾清华大学任教到退休,经常在文理学院遇到他。刚开始你提到落花落果散的体验确实存在。离开家乡的人,最后往往会做出一个沉重的决定,是留下还是回去。叶先生也是。她一直在沉思。令人感动的是,她把父亲的骨灰带回了北京。现场讲述了很多你想问的很深很说不出的悲伤。

学者许知远(左)与《手里的月亮》导演陈传兴会谈。

许知远:这部电影有很多时代问题。日本人来了怎么办,改革开放了怎么办,这就是让我着迷的地方。我很少想象生活的无奈。你和叶老师是怎么处理这些无奈的?

陈传兴:这种无奈,叶老师讲了很多,就像她讲了清朝的一句名言,用了很多意外。最后我选择了不选择这种方式。很多外部条件不允许我们做很多选择。面对无奈,叶老师真的是面临着隔阂。在生活和家庭面前,她绝不会选择自杀王力可国威,也不会选择一棵大树,而是用柔弱的德性和风中的芦苇去面对沉重的风暴。风暴过后依然存在。我站在叶老师的角度去面对这个,我也没办法。你关注的历史一起转折,看到一个个体在巨大的历史包袱面前被压下去怎么办?知道自己的无奈,但其中有道理。

《水月在手》剧照。

许知远:电影音乐最难把握的是什么?

陈传兴:最难的是如何在影片中浓缩叶先生作为中国女性的百年孤独。叶先生通过诗歌沉浸并回忆起她对这些问题的感受。我用有限的成像工具来呈现,如何勾引人。我不能记录我自己的观点。这是最难的事情。距离拉开后,我确定让叶先生会站在你面前,在2个小时内唱出一首歌,把中国诗歌的百年与千年结合起来?希望这部电影没有穿越西方美学。如果诗歌能帮我找到新的叙事美学,我想到的是节奏,流畅,节奏,自由。唐朝节奏感极其严格,诗人可以自由上下。很多人把无奈当成孤傲,就像韩愈,最难的就是这个。这个片子就像织锦,是一种随机穿针的方式。经纬交织,但不想让大家看到。叶先生是这部电影中最重要的一个。她是荷马,杜甫,诗经,中国几千年诗歌之女。

许知远:三年后,你对诗歌的理解有什么新的变化吗?

陈传兴:当我年轻的时候,我不知道我在读什么。这几年和叶先生有联系。佐藤聪明先生在学习诗歌之后,用唐诗来代替中国诗歌来解读杜甫的几千首作品。而是用一种非常自由的音乐方式,让《秋星八首》感觉更加自由、流畅、自然,邀请大家沉浸在天宝之乱和盛唐之中。还有,我对清词完全不熟悉,但是他跟我说朱彝尊(清代词人)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少了很多东西。我能理解晚清到民国的过渡,包括审美层面,以及近百年来的衰落和转型,往往被大的历史事件带走,没有凝聚小的碎片,所谓的审美诗层面。叶先生以自己的生命诠释和教授诗歌,肩负着中国诗歌的传承,使诗歌得到救赎,从历史的变迁中得到救赎。她的精神与艰辛,用柔弱的道德之美传达着她的核心问候。

《水月在手》剧照。

许知远:你有什么特别想回到现场去揭开的吗?

陈传兴:我没办法。30年代女性解放后,她经常可以做出选择,但会对原本的东西很固执。这个时候我会想为什么,会回到那个时代,因为她和丈夫匆匆相遇,从女性角度来说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诗中提到女性哀叹这种情感和不幸的婚姻。她可以有新的选择,但她会坚持下去。叶先生的选择并不是真的无奈,而是一种自由和更深的不理解。是不是因为对所谓的中国女人了解不够,才会在心里打鼓,觉得心里有没有偏差?

新京报记者滕超

编辑黄嘉玲校对茜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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